&esp;&esp;蒋棱眉头紧锁：“怎么了，你受伤了？”

&esp;&esp;“不是我，是顾总。”

&esp;&esp;顾之羲回来的时候都一声不吭，她都差点没发现，他翻上车的时候手心擦破了，还是刚才他摁电梯的时候被她看到了一点。

&esp;&esp;蒋棱怔了一下，“有，我一会儿拿给你。”

&esp;&esp;“不用，你直接给顾总吧。”

&esp;&esp;“不过，拿球拍可能会不方便了。”

她想了想，嘟囔：“下午的比赛，还是算了吧。”

&esp;&esp;虽然一直期待能赢，但还是顾之羲的手更重要。

&esp;&esp;蒋棱看着她眼里的情绪，心里一动，张口：“顾总今天，挺不对劲的。”

&esp;&esp;沉晨想了想，“好像是有点。”

他今天话还挺多的。

&esp;&esp;蒋棱想了一下，“你觉得，顾总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&esp;&esp;沉晨不假思索说：“很好的人。”

&esp;&esp;“那你跟顾总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
他直截了当问。

&esp;&esp;“好上司，和更好的助理。”

&esp;&esp;蒋棱笑了笑。

&esp;&esp;“不过在公司之外，我们算是朋友，顾总说的。”

沉晨笑。

&esp;&esp;“只是朋友吗？”

&esp;&esp;办公室内，周然送了文件，依旧没走。

&esp;&esp;顾之羲没有抬头：“还有别的事？”

&esp;&esp;“顾总，您今天的情绪，好像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
&esp;&esp;顾之羲也察觉到了。

&esp;&esp;虽然沉晨成为他的助理之后，他就没对劲过。

&esp;&esp;但今天尤甚。

&esp;&esp;周然眸子一转：“我听沉晨说，你们今天中午跟李先生吃饭了？”

&esp;&esp;顾之羲点了下头。

&esp;&esp;周然剖析：“你的不对劲，好像就有一部分来自于此。”

&esp;&esp;顾之羲想，点了点头。

&esp;&esp;周然循循善诱：“是看到李先生找沉晨说话，才不对劲的吗？”

&esp;&esp;顾之羲坦诚地又点了一下头。

&esp;&esp;“顾总，有句话，我觉得当讲。”

&esp;&esp;顾之羲瞥了他一眼，他倒是挺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