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班没有第二个姓江的，也没有读音相似的，你是江煦呢还是江旭呢？”

顾黎眸光深邃，声音压得沉沉的念着，“江旭。”

“还真是......”

江旭扶着额，半边手掌遮住眼睛，眼里的情绪滔天，遮住眼中因为顾黎刻意压低声音而染上侵略性的神采，平缓了两秒后开口，“还没改好，过两天就是了。”

“不会是现改的吧？遮着做什么又害羞？”

顾黎的手搭上江旭手腕，往下拨了两下，“不会没头帘不习惯吧？你不也打算剪头发的吗？不剪前面的？”

江旭顺势将手放下，眼中的情绪和往常无异，“这么多问题呢？你就当是旭日的旭吧，好吗？”

“也行，”

顾黎没了先前的质问，他情绪起的快没得也快，那些医生都看不出什么来，顾黎向来想到什么做什么，他认为自己顶多撑的上极端自由主义，“别的呢？”

江旭一口气说道，“不害羞，很习惯，是要剪，剪的很好。”

顾黎，“挺好。”

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，“好了，我没事了。”

“这就结束了，不纠结了？”

江旭看着人转头看向黑板，一脸我要认真听讲了的样子，他偏生有些想打扰人。

哪能他打扰了自己，自己陪完了他，他都不陪自己聊聊的。

顾黎，“嗯。”

“我有问题。”

江旭看着看黑板的顾黎，眼神分外炽热。

“你说。”

顾黎依旧不和人对视。

江旭不回答只看着人，顾黎也不扭头就看着面前，两人杠上了般。

最后，江旭赢了，顾黎面色不愉的转过来，“看花呢？”

江旭，“花哪有你有意思。”

顾黎，“那是，但我不给人观赏。”

江旭，“我问问题来的。”

“好唉，您请的。”

顾黎摆摆手示意江旭发问。

“你几岁啊？”

江旭有些没想好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