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小小眨眨眼，露出恍然的神情。

“原来如此，我昨天在大院门口遇到了刘护士，她的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苹果上......“

她看向刘若玲，”

是你想吃？你想吃跟我说啊，我给你一个就是，你干嘛造谣啊？”

刘若玲正在想着怎么辩解，听到这话，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
我差你一个苹果吃？

“当然不是，我怎么可能......”

“不是？那你干嘛造谣？”

冯小小声音软糥，一字一句却很清楚。

刘若玲脸涨得通红：“怎么就造谣了......”

“你不是造谣？那就是两位民警同志撒谎？”

冯小小脸色冷了下来。

刘若玲被问得措手不及，愣在原地，嘴巴像是被卡住了，无法张开。

明明是冯小小无理取闹，胡搅蛮缠，刘若玲却不知道该怎么分辨。

一直以来，她都以优雅自信，骄傲高贵的白天鹅形象示人，此刻在众人探究的眼神注视下，她感觉就像是被活生生剥去了华丽的外衣。

冯小小怎么比以前难缠了，简单几句话，就让她慌了手脚？

陆一帆听了冯小小的话，英挺的眉毛拧起，转头问刘若玲。

“刘护士，这谣言真是你传出去？”

刘若玲确实说了这话，没法否认，罗爱莲这个证人正虎视耽耽盯着她呢。

她结结巴巴道：“我，我......”

“你亲眼看到了？”

陆一帆追问。

“我也是听别人说的，她说她亲眼看到的，哪知道.....”